静静的夜晚,我站在窗前,把心情放在吹拂的凉风里,任凭满天星辰擦亮我暗淡的记忆。我带上耳机,按下“play”键,听着那自己最钟爱的乐曲。这夜,赠人以思考的氛围,这乐曲,赠人以梦境的温柔。我闭上双眼,一切烦恼随风流逝,只有乐曲使我遐想:我那高高的山梁后面,是家乡那一片可爱的秋。
在缓缓的钢琴前奏中,我仿佛推开了一扇窗,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间小道,一直通往很远很远的地方。我漫步在山间小道上,路两旁是一棵棵火红的枫树,手掌形的枫树叶正随着连绵悠长的乐曲有节奏的下降,一片一片又一片。我完全沉浸在这火红色的世界中,不禁轻轻举起双手想拥抱这奇妙的世界。继续往前走,一条小溪横在我的面前,溪水随着乐曲中“叮叮咚咚”的声音往前流,它的对岸是一间正冒着炊烟的田间小屋,几只小鸟在空中自由的歌唱,唱出了一首《秋之韵》。溪水旁的一丛丛野菊花像在对我微笑,好似在告诉我:“秋来了,秋来了,欢迎来到秋的世界”。
随着乐曲进入*,我看见在不远处的田野中,乡亲们正忙着大丰收,收割机一下又一下,乐曲越来越高,这寂静的乡间好似一个秋的容器,也将它的一切尽收其中,使秋成为乡野的一部美妙典雅的电影。很快就到夕阳之时了,我沿着原路返回,幸运地看见了夕阳下的秋。在夕阳下,一切都变成了金色,我向远方望去,终于体会到了杜牧的诗句“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”是如何写的,我深深地陶醉在夕阳的金秋下。
(资料图)
不知不觉悠扬的乐曲结束了,但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它仍在继续,在继续完成那幅美丽和谐的画,自己也在陶醉中永远不要醒来……
街上空空荡荡地,孤零零的灰砖一路延伸着,轻轻踏下去,分明响起了孤单的抱怨,这是春节前的伦敦。一点也没有中国的那种感觉,照常过下去,但只感觉丢了什么。
两边的商店都开着,*东西不必担心有人疯狂的抢购,车站人也很少,不像中国那样拥挤。人也很有礼貌,说话很轻,可是却不知为什么,怀念那拥挤的抢购,疯狂的春运,大声的谈笑。
路的右边突然闪过一幢小红楼,远远就看见门口挂着大大的红灯笼,下面还挂着一对中国结,氤氲开几分暖暖的笑意。一问,是中国餐馆。才推开门,一阵熟悉的香气便飘来,很舒服地呼吸着,对英国菜不敏感的胃也松弛了下来。不知为何有种满足,很微小,不像看白金汉宫那样严肃,不像看夕阳沉泡的大本钟那样浪漫,只是很寻常、很普通的感动。
一声轻轻的汉语招呼:“有人吗?”立刻跑出两三个人来。见到黄皮肤、黑头发,轻轻地笑了。安顿好后立刻上菜。你吃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。话匣子一旦打开,便像洪水般不可阻挡。
突然,店主叹了口气,说他回不去了。问他从哪儿来,说是台湾,祖籍山东。一直很很想回去,回到家乡,回到童年。眼里,好像还荡漾着中国红。
突然明白了春运时人们苦苦地等待。乡关何处?这是中国人的根,春节也因此而感动。
走出去,轻轻地看看中国结,便徘徊开每个中国人都有的乡土情结。
过了几天,又踏上了中国的土地,穿过喧闹的大街小巷,踏过铺满炮屑的土地,笑了。乡关何处?春节,是中国人无以释怀、久久难忘的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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